陆薄言扫了她一眼,很怀疑的问:“哪里?”
“我不!”许佑宁手脚并用,树袋熊一样缠着穆司爵,“除非我摘到果子了!”
自从和苏简安结婚后,陆薄言就很少碰酒了,现在苏简安有孕在身,一般场合他更是滴酒不沾,好像苏简安24小时都在监视他一样。
哎,穆司爵的声音?
“就凭我是穆司爵,你只能听我的。”
她不能永远留在他身边,就算可以,穆司爵也不会喜欢她的。
那个时候,只要事关陆薄言,一切就都十分美好。哪家报社做出来一篇关于他的报道,她就会义无反顾的变成那家报社的忠实粉丝。
“既然只能呆在这里,为什么不怎么舒服怎么玩?”许佑宁合上电脑,笑眯眯的看着穆司爵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郁闷得脸都成菜色了啊?嘁,傻子才因为你这种人生闷气呢!”
……
“如果她真的想帮我们,你第一次把她带到坍塌现场的时候,她就该出手了。”陆薄言问,“这次你打算让她怎么帮我们?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病房突然安静下去,穆司爵望向沙发果然,许佑宁抱着一个枕头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“不。”洪山目光复杂的看了陆薄言一眼,缓缓的说,“我决定向你坦白一件事。”
她不敢动,只是伸出手描摹陆薄言的五官,指尖传来真实的温度和触感,她才敢相信自己真的回到陆薄言身边了。
“当卧底的的目的,无非就是要取得目标人物的信任。阿光这么爱表现他的忠诚尽职,也许只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。”穆司爵无所谓的笑了笑,“至少他把你骗过去了。”
穆司爵见状,蹙了蹙眉,生硬的命令道:“躺下。”说完就离开了房间。
承认倒追苏亦承之前,如果她稍稍想一想承认的后果,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了。